不多久,白家就接到法院的传票。
罪名,就是诽谤二字。
白父吓得赶紧从公司赶回来,一看那传票上原告竟是席修言,硬是愣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逆子,最近又做了什么事了,怎么能让人家把你给告上了?”
“我,我没做什么!”白宇飞也是又惊又困惑,他最近确实没做得罪席修言的事,所以这法院的传票他无从解释。
“你没做什么,人家会告你?”
席修言可不是吃素的,就算白家现在有秦家做倚靠,但也不到和席氏打硬仗的时候。
说穿了,跟席氏比,他们还差得远呢!
“你小子,让你来公司你不,不也就算了,成天给我捅搂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白父暴跳如雷。
公司起死回生,多不容易,好多事都要处理。
他忙得脚不沾地,到处给人送礼赔笑,仍是处处碰壁。本来就心情不太好,一出这事,便是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