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么?”白清成有些诧异,难不成席修言要告宇飞是瞒着云若灵进行的?
他就说嘛,云若灵这孩子心没那么硬,不可能这么绝情!
白清成仿佛看到一丝曙光,忙道:“就是席总,他说宇飞诽谤你,非要告他。你说席总不缺钱不缺财,他告宇飞不是想把他死里整么?”
“等等,白宇飞诽谤我?他怎么诽谤我了?”云若灵越听越糊涂,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你还真不清楚?”白清成道,“前几天你不上了一辆黑色的林肯么,被狗仔拍到了,说你傍大款被包养,宇飞气不过就去公司找你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和你们总监吵起来了,这事不怎的被席总知道了,硬说宇飞诽谤你,还寄来法院传票要起诉宇飞。这说这叫什么事啊?”白清成将事情挑挑拣拣说了一遍。
听着白宇飞好像没犯什么错,可是云若灵知道,白宇飞要真什么没做,席修言不可能告他诽谤。
忽然想到什么,云若灵瞳孔一眯,恍然大悟道:“昨天我进公司,我们总监跟我说了一句话,说我交的什么朋友,都分手了还不忘踩我一脚,盼着我丢工作沿街乞讨。我听了莫名其妙,后来有心去打听,原是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