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说英语都得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
高飞还挺贴心：“你直接跟我说俄语就行了，我俄语说得可溜了！”
于是伊万·凡科没让高飞失望，说了一长串粗俗难听的俄语脏话。
高飞一脸黑线，尼玛真是个实在人，我就客气客气而已，谁特么让你真说啊！
再说你居然说这么粗俗的话，简直太没素质了好嘛！
为了洗涤你肮脏的心灵，为了让世界充满正能量，是时候给你灌输一下正确的价值观了！
于是高飞清了清嗓子，用刚好不会被斯塔克他们听到的音量说出了劝人上进的核心价值观。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伊万当场就愣住了，脑海中的魔音再次出现！
这些天他已经被这几个单词给整魔怔了，简直想把自己的大脑从脑袋里头揪出来拿开水烫一下。
尼玛不管这些词汇有多么正能量，一天听个几百遍也闹不住啊！
当初九头蛇给人洗脑的时候就是这么玩的啊！
再抬头看向高飞，伊万·凡科忽然恍然大悟。
“富强、民主、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