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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事,跟我的病无关。”
她来,不是求他,也不是要他救她的。
相反——
她是要看着他,如何面对那些过去的。
“付远东,你心里还有恨,你恨慕夜白,认为他抢走了你的一切。”
“难道不是吗?”
付远东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他倒是想听听,展颜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我记得,自己曾经跟你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展颜勾了勾唇,再一次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的爷爷,付启安……他该死。”
那穿着囚犯衣服的男人再次听到这句话的反应,和上次一样。
嘴角原本的冷笑突然止住,取而代之的愤怒。
付启安在付远东心中的形象和地位,是不允许被污蔑的。
而她现在,就这么说付启安该死,他是该生气啊。
但他越生气,越愤怒,展颜就越要往下说了。
“我的父亲,叫做展灏。当年也和你一样,在这所监狱里,穿着和你一样的囚衣,等待枪决。”
此情此景,就好像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