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无道,涂炭生灵,我皇帝陛下虽然秉承天意推翻了暴秦,但是这连年的战乱却把老百姓害的不浅啊。”说着,娄敬的眼眶中不觉滚动起了泪花:“从临淄到这,一路上农田十之八九都被乱军马蹄踏毁,沿途的村庄十之八九都被乱军焚烧,老百姓们更是流离失所,一路上我耳边听到的尽是孩童们的哭声啊。”
虞然叹了口气道:“战争打来打去,受苦的还不是平民百姓。可这......这和定都洛阳有何关系?”
娄敬望了望窗外,转头对虞然道:“方今天下虽然表面上看似安宁,实则暗潮汹涌。洛阳虽然占据王者之气,可是一旦发生兵变,京师必然无险可守,只能坐以待毙。而如果定都关中的话则不然,一道函谷天险任他千军万马都难以逾越。否则前秦何以从关外小国一跃成为大国,最后竟能横扫六合,一统天下?就是因为占据了这地利的缘故。”
虞然吃惊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这些军国大事他一个小校尉是根本不用关心的,可眼前这个人也不过只是个小军侯而已,但却把军国大事分析的头头是道。虞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娄敬见虞然低沉着头不说话,便放下茶杯,双眼看向虞然道:“老弟,等天明以后我想面见圣上,烦你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