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次刚要走了三千匹战马,后又索走了数万计物资,今年又来了。”说着,冒顿走下高台对那骑兵道:“引那使者来这里见我。”
醍醐羊手按弯刀道:“东胡仗着骑军强大,年年欺负我们。当年老单于在位的时候,没少受东胡的气啊。”
“我当然知道。”冒顿闭上双眼道:“还记得那年我被父王赶出单于庭么?就是因为东胡的事。”说着,冒顿睁开双眼道:“当时我就说过,草原只能有一个民族,不是他东胡,便是我大匈奴。”
骑兵跑来禀道:“大单于,他们到了。”
冒顿向前看去,只见东胡使者坐在东胡骏马上,身后跟随着数十个东胡兵。东胡使者来到冒顿跟前,勒住马绳,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呵!好大的阵势啊。哎,你们的单于呢?头曼!头曼出来!”
“不用叫了。”醍醐羊抬起头道:“老单于在去年九月大典时意外身亡。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东胡使者向下一瞥:“你算什么人?”
醍醐羊手按弯刀道:“在下匈奴右贤王醍醐羊。”
“去去去。”东胡使者挥着马鞭大笑:“你还不配和我说话。你们的新单于呢?”
“你!”醍醐羊按捺不住,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