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他的生日自然是洛阳城中的一件大事,从一大早开始,前来祝寿的客人便络绎不绝,车骑将军灌婴,绛侯周勃,昭平侯夏侯婴等纷纷前来贺寿。韩信一向不屑于同这些人为伍,平常也不参与他们的酒宴,无奈如今自己本就身在洛阳,如果还是不去,于情于理都难以说通。
酒宴一直进行到深夜,宴会上樊哙周勃等人喝的大醉,一会踢倒桌子大骂项羽,一会掀翻酒案大喊着自己身上立过的功勋,不时又提起当年泗水亭的事,不觉又是哈哈大笑一通。韩信只坐在一旁,自饮自斟,不时举杯应酬一下了事。
眼见酒宴已经进行到深夜,樊哙等人还没有结束的意思,韩信不想再这么坐下去了。“列侯。”韩信站起身道:“我已奉圣旨,要即刻到任淮阴。我想明日就走,恕今日不能奉陪了。”说着,韩信拱了拱手,转身向外面走去。
樊哙醉眼朦胧地看着韩信的背影,大笑道:“楚王是忙人啊!哎,这怎么被抓到洛阳了?怎么又被贬到淮阴了?哈哈。”说着,樊哙一摔杯子,拱手喊道:“大王您竟肯来我这,我樊哙这是......这是蓬荜生辉啊!这真是我这臣下的福分!”
周勃灌婴等人哈哈大笑起来。韩信头也不回地出了列侯府,耳边又传来樊哙的醉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