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边说着,赵锲一边抬头小心的观察着皇帝的脸色,只见皇帝的脸色并不是那样的好看,他忙又说道:“臧荼手下门客韩澎倒是多次挑唆其主谋逆,但都被臧荼严词拒绝。”
刘邦缓缓点了点头:“臧荼已死,死无对证,也许实证早已被他销毁了。”
赵锲忙连连点头:“陛下所说甚是,那臧荼生性狡诈,想必自知无期,便早将所有实证销毁。”
刘邦站起身道:“此事到此为止,你将臧荼的案卷交于史官,存入史籍中吧。”
赵锲道了一声诺后,正要离开,只听刘邦在身后说道:“对了,定要告诉史官,臧荼是谋逆,罢官罢爵,子孙贬为庶人。”
匈奴草原,单于庭。
单于大帐内,冒顿坐在正中,底下醍醐羊拱手说道:“大单于,新编的这批甲骑已完成训练,可以一战了。”
右谷蠡王挛鞮多站起身看向冒顿道:“大单于,匈奴年年受东胡欺辱,现在正可将这新甲骑与东胡骑军一战!”
此言一出,下面各贤王,谷蠡王纷纷起身齐道:“我等请命与东胡一战!”
冒顿一抬手正要说话,只听帐外士卒高喊:“东胡使臣到——”
醍醐羊手按弯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