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王,永享富贵。”
韩喜忙道:“大王,这便是第二条路子啊。”
王信抬眼看向韩喜:“你的意思是..投降?”王信刚说完,便又忙道:“不可!不可!陛下待我不薄,我怎能做此悖逆之事!”
“大王!”韩喜忙道:“难道陛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你都没看到么?就说那韩信,身上立了多少军功,可是呢?说抓就抓了起来,我听说陛下都准备杀他了,只是因为心软才又改的主意。”说着,韩喜看向王信:“韩王,您难道比得过韩信么?韩信尚且如此,陛下难道对你也会心软么?”
王信忙道:“韩信是拥兵自重有欲反之心!我是率军顽强抵抗,与匈奴死扛了一个月啊!陛下凭什么拿我?”
韩喜忙举起竹简道:“这是什么?”
王信忙道:“这是为了拖延时间才与匈奴通的书信!”
韩喜冷笑了一下:“陛下疑心甚重,仅凭这书信便能断大王的通敌之罪!”
王信呆呆的愣在那,韩喜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无情的刺在王信心上,是啊!副将所言何尝没有道理?皇帝想拿人不需要理由的。韩信立功无数,最后不也落得个被贬淮阴的下场?自己呢?自己被封为韩王这些年,朝中也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