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郡守。”张春忙拱手道:“郡守已经醉了,万不可再饮。”
“少废话!”陈豨趴在桌案上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真该像刘敬那样......要是代郡城破那天我就拔剑自刎,我看这帮蠢御史还能说我陈豨什么!”说着,陈豨微微抬起头,斜眼看向张春道:“去......再抱一坛酒来。你......你我共饮!”
“这......”张春垂下头拱了拱手道:“诺!”转身走出屋子。
陈豨扶着桌案挺起上半身,在灯下揉了揉眼睛,又顺手抓起韩信写给自己的密信,醉眼朦胧地又从头看了一遍,口中不免又说道:“我陈豨为大汉立过多少战功!你周昌呢.....你只不过就会摇唇鼓舌而已。更何况,更何况你还是个结巴,每天期期艾艾的,刘仲弃代而逃,你怎么不说?你凭什么......”忽然,陈豨猛地一惊,书信最下面还有几行小字,自己第一遍看的时候竟没有看到。
借着微微烛光,陈豨忙将醉眼睁开,只见上面写道:信与公之情义,可谓兄弟耳,自当两肋插刀,肝胆相照。今公有急,信岂能安枕矣?若公有图大事之志,信定于淮阴响应。事关重大,望公慎之,慎之。
“韩帅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