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痕,眼眶中的泪水还在打转:“淮阴侯,汉国危矣。”
韩信越来越看不明白眼前的这一切,这是自己在来的路上怎么也没有料到的。但韩信来不及多想,他忙笑道:“相国何出此言?陈豨之乱已定,圣上凯旋回朝,怎么说我汉国危矣?”
萧何看向韩信问道:“你我可算的是心腹之交?”
韩信忙道:“若当年不是萧大人你将我追回,我韩信岂有今天?休说心腹之交,你我乃刎颈之交。”
“既如此,我不妨直言告诉你。”萧何流着眼泪抽泣着说道:“陈豨之乱非但没有平定,反而他还联合了北方的匈奴,眼下皇帝处境十分危险,我欲救援陛下,奈何却无率军之才,眼下只能眼睁睁看着陈豨与匈奴一起夹击我汉国大军,我汉国岂不是要亡。”
“竟有这事!”韩信大惊:“我竟丝毫不知。”
萧何接着说道:“我又闻这各地诸侯王中还有那陈豨的内应,因此才不敢打草惊蛇,只是谎称陈豨之乱已定,邀各地诸侯王入京朝贺,实则是想让你们一起拿个主意,如何救我汉国于危难之中。”
韩信缓缓点了点头,他心中暗暗自思:“看来那逃跑的淮阴郡守并未入京报信,也许早就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