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们慌忙跪地求饶道:“将军,非是我等有意怠慢。实在是那张春军马都是聋子啊,任我们在城下怎么辱骂,他们就是听不到。非我等之过啊!”
周勃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大声喝道:“休要狡辩!都给我拖出去,打!”
卫士们上前将士卒们拖出帐外,士卒们高声喊道:“若每日如此,军心溃散矣!”周勃猛的站起身,一指帐外喝道:“乱我军心,再加二十棍!”
听着帐外士卒们的一声声惨叫,周勃心下愈烦,他忙唤卫士抱来酒坛,喝退左右,自己一个人又仰起头,抱着酒坛大喝起来。
帐外四十军棍打下去,士卒们早已皮开肉绽,一个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叫苦不堪。其他的士卒们慌忙上前,将他们一个个搀起来,送到各自的营房内。被打军士之中有一什长命唤孙伯,数他伤的最重,被抬回营房后,自己一人趴在榻上,狠狠地咒骂着周勃。
忽然,帐篷被掀开,孙伯忙转头看去,只见百夫长陈季端着一盘药物走进来。孙伯忙要起身,陈季忙道:“你行动不便,不必行军礼了。”说着,陈季将盘子放下,看向孙伯的伤势,不由皱了皱眉头:“打得这么重啊?”
孙伯长叹一声:“末将无功而返,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