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午猛地拔出宝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对贯高道:“贯相国,在下先走一步!”
“不行!”贯高猛然喝道,说着,贯高上前一把夺过赵午手中的宝剑道:“咱们不能死!”
赵午忙道:“落到廷尉手中,免不了还是一死啊!与其被酷刑折磨而死,不如自刎来的干净。”
“那咱们大王怎么办!”贯高瞪着赵午喝道:“咱们两个都自刎了,大王岂不是更说不清了!”说着,贯高将宝剑扔在地上:“你我做此事之前是怎么说的?若事成,功归大王!若事败,你我一力承担!现在你自刎,你是干净了,你让大王为你我二人去送死么!”
“扑”地一声偏室屋门被一脚踹开,羽林卫士们蜂拥而入,将贯高赵午二人团团围住。羽林卫士拔出佩剑高声喝道:“贯高赵午,你二人准备往哪里逃?”
贯高看向那羽林卫士道:“我跟你们走,此事都是我贯高一人谋划,与我家大王无关!”
洛阳,廷尉府,死囚牢。
贯高,赵午二人被死死绑在木柱上,二人从头到脚已经被打的体无完肤了,二人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都是烙印,鲜血啪嗒啪嗒地滴着,在刚刚又火烙了一次后,二人再次疼晕了过去。
卫士们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