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说一声。”
刘盈点了点头,侍从走进屋内。
相国府的后院在月色之下显得静极了,一阵秋风吹来,不由让刘盈感到一丝寒意。
侍从从屋内走出拱手说道:“陛下,请进吧。”
刘盈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抬脚走入屋内,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顿时扑面而来,刘盈紧锁眉头:“相国每日所食之药竟如此苦涩。”
萧何半坐在榻上,面色晦暗,嘴唇干裂,气息微弱:“良药虽苦,却可医疾。”
刘盈环顾了一下这个屋子,堂堂相国之府陈列铺设竟是如此的简单,整个屋子内只有一席床榻,一张长案而已。
刘盈走至床榻前,看到萧何满头发丝已尽花白,不由长叹了一声:“相国为我大汉殚精竭虑二十年,满头已尽是白发啊。”
萧何看向刘盈道:“陛下尚还惦念老臣......”说着,便要下榻行礼,但病体沉重致使他的双臂根本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下榻:“老臣病体缠身,恕臣不能向陛下行礼了。”
刘盈忙扶着萧何道:“相国,您先躺下。相国您乃我汉国开国元勋,若说起行礼,也应朕向相国行礼。”说罢,刘盈后退几步,面向萧何重重一拜:“当下国家危急,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