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刘肥便已经起身。他快速的洗漱完毕后,整理衣襟向椒房殿而来。
吕雉自从患了腿痛的毛病后,每晚必不能安然入睡,腿痛总会折腾的吕雉死去活来,直至深夜也无法安眠。但不知为何,昨晚吕雉竟睡的很沉,以至于她颇感精力充沛,早早的便也起了床。
吕雉正在镜前梳妆,已被她提为宫中的家人子的窦漪房小心地走进来跪下禀道:“太后,齐王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噢?”吕雉转头看向窦漪房:“他昨天得以逃脱性命,今天早上还敢过来?叫他在正殿等候。”
椒房殿正殿内,刘肥正在殿中来回踱步,两个手心内都是汗水,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太后到——”刘肥忙跪下拜道:“孩儿刘肥来向母后问安。”
吕雉点了点头:“难为齐王起这么早,有劳齐王啦。”
刘肥起身说道:“孩儿昨日为母后献上寿礼,回去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自思母后为国操劳多年,如今母后已四十七岁,鬓角的发丝都已花白了,儿臣心中实在不忍。”
几句话说的吕雉不由动容,刘肥虽不是自己亲生骨血,但小时候自己也曾在泗水亭的茅草屋里抱过他,也曾让他和刘盈与刘乐一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