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诊治,定然可以痊愈。”
萧何摇了摇头道:“人之将死了,还治愈什么呢?我这一生,从沛县小吏走到当朝相国,位列三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一边说着,萧何一边慢慢坐起身道:“刘季走之前将汉国的安危托付于我,我现在走便走矣,但唯有一事放心不下。”
曹参忙道:“你若有什么托付之话,刚刚为何将两位令郎都叫出去?这塌前无子还怎么得了?我现在去叫萧禄萧延赶快进来。”
“不。”萧何忙说道:“两个犬子都不成器,不足以将国家大事托之于他们两个。”
周勃闻言,也忙起身走至萧何塌前道:“萧大人但有何嘱托,请讲。”
“皇帝年幼,太后掌权,将来必然大封外戚。”萧何看向周勃道:“太后百年之后,只怕到时国家的军政大权早已都在吕氏手中。匡扶刘氏,安定国家便难上加难。周勃啊......”
周勃忙拱手道:“周勃在此。”
“先帝曾评价你,厚重少文,粗中有细。”萧何半坐在病榻上,伸出右手拍了拍周勃的肩膀:“安刘氏者必然是你。我死以后,你不可顶撞吕后,要万事从谨,慢慢将军权抓到自己的手中。等待时机,到时你大可振臂一呼,将外戚势力一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