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万年,反而在此说这些话,你是何居心!”
那人一愣,他看向吕泽道:“我不过是担心陛下病情而已,决无他意。敢问足下何人?”
“路人。”吕泽坐下来沉住气道。
此时,只见一个老农喝的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向这边而来,口中说道:“皇上年纪轻轻就病成那副模样,我秦人横扫六合尚二世而亡,我看这汉国只怕连二世也撑不过吧!”
吕泽本想拍案而起,但又不想亮明身份,只好端起茶盏在一旁默默地喝茶。
又一老人站起来说道:“皇帝少年,且如此体弱,又无子嗣,太后刚毅,手段强硬,这朝局......”说着,摇了摇头道:“难说啊。”
吕泽放下茶盏,带剑起身离开了酒肆后,立刻乘车返回长乐宫,径直而入椒房殿内。
吕雉正要午休,见吕泽气喘吁吁而来,忙起身道:“大哥何事如此着急?”
吕泽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坐下来端起桌案上的茶水一口气喝完道:“妹子,你给我说句实话吧,盈儿他的病情到底是因何而起?”
见吕泽提起这个,吕雉叹了口气道:“因戚夫人和刘如意的原因。”
“心病难治啊。”吕泽看向吕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