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么?”说罢,刘盈忽然仰头大笑起来:“荒诞,滑稽,可笑。”
看到刘盈这副样子,王美人忙端上一盏茶道:“陛下已经冠冕,不日即可亲政,也该当自现在开始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亲政?”刘盈看向王美人摇头冷笑道:“满朝文武都是太后的爪牙,就连先帝时的那些老臣现在也都唯太后马首是瞻。朕就算是三十岁,四十岁,也根本不用妄想亲政。”
王美人低下头小声道:“若陛下一直如此,即使太后愿意放权,也不敢就这样将权放给陛下啊。陛下你如此意志消沉,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因为什么?”此言一出,一下使刘盈的酒劲又涌了上来,他一把将王美人手中的茶盏打碎在地高声喊道:“因为什么?你去问问那个吕雉,那个吕泽,你去问问那些外戚!去问问死去的如意,去问问变成人彘的戚夫人!去问问在牢中自缢的周昌!去问过他们之后,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咳嗽,王美人忙拿来手巾,刘盈一阵咳嗽后,王美人将手巾拿过来,发现上面又是一滩血迹。
刘盈趴在桌案上,放声大哭起来。
王美人重新为刘盈满上一盏清茶,伸手轻轻拍了拍刘盈的肩膀:“陛下,今晚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