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转身退了出去。
吕雉阴沉着脸,半坐在榻上,不发一声。审食其吕禄二人将头低的很低,也不敢说一句话。吕泽在心中深呼一口气,抬起头说道:“妹子,现在这殿中可都是咱们自家人,一家人说话大可不必像朝堂那样拘谨,咱们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吕雉斜眼看向吕泽道:“大哥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吕泽看向一旁跪伏于地的吕禄道:“侄儿,你大可将国库亏空的原委说与你姑妈听听。”
“诺......”吕禄抬起头说道:“姑妈,这国库之所以落下那么大的亏空,全是因为侄儿执管内史府,大小族人便都来向侄儿诉苦,让侄儿将国库的存银借与他们。他们都是我吕氏族人,而且大多还都是侄儿的长辈,侄儿不敢不听啊,这东借来西借去......”
“放肆!”吕雉猛地一拍塌前的桌案,吓得吕禄立刻住了嘴,她双眼怒视着吕禄:“你身为内史,掌的不是我吕家的财库,那是我汉国的国库啊!”
吕泽忙在一旁说道:“妹子,这事说到底也不能都怪禄儿,咱们族人自高皇帝驾崩之后,做的事情也确实越来越过分了。”
“大哥。”吕雉看向吕泽道:“难道国库存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