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们知晓。”
闻听此言,王恺和绵儿的脸上立刻布满了恐惧,刘章忙说道:“不过你二人也不必害怕,你二人就先在我的府上住下。那些外戚们把持朝政,祸国殃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仇我刘章必报。”
说罢,刘章举起酒盏与王恺痛饮,酒过数巡,王恺已然喝的大醉了,他想起自己曾是地方的县尉,现在自己应当是当朝皇帝的国丈,可如今却穷困潦倒,活的如同乞丐一般,又想起自己唯有一个女儿还被那吕雉鸩死,不由悲从中来,放下酒盏,大声痛哭起来。
刘章一直陪王恺饮至深夜,王恺已烂醉在案前,刘章才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至外面的庭院内,家院忙上前询问有何吩咐,刘章开口说道:“磨墨,拿纸,我要立刻给家兄写一封信。”
数月之后,齐国,临淄王宫。
散朝之后,齐王刘襄便迈步走回后堂,从柜子中又拿出了弟弟刘章从京城发来的书信,展开信件从头再次看了起来。
齐相公孙狐走进来拱手说道:“大王召臣何事?”
公孙狐是刘肥在世时的老臣,因当年保刘肥从长安安全返回而被刘肥拜封为相。见公孙狐到了,刘襄忙站起身拱手道:“先生请坐,寡人有要事与先生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