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放眼天下刘氏子孙之中,高祖的儿子们只剩刘恒,刘恢,刘友,刘建,刘长之辈,他们皆是碌碌无为之辈耳,而大王虽是庶出,但却是高祖长孙,这登高一呼,为天下计的事......依臣愚见,只有大王可担此重任了。”
闻听此言,刘襄不由笑了起来:“先生也这么想?”
公孙狐点头笑道:“不想先王一生谨小慎微但却生出了如大王和令弟这样血气方刚的儿子来,先王九泉之下亦可瞑目了。”
“齐国能战之士有万余众,可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莽撞行事。”刘襄向公孙狐一拱手道:“还望先生教我啊。”
公孙狐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说道:“事关重大,的确不可操之过急。老臣送大王一个字。”公孙狐伸出手指沾了沾桌案上的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静”字。
“静?”
“对,静。”公孙狐看向刘襄说道:“眼下朝中政权军权皆在外戚手中,太皇太后汉国之母,资历威望皆是大王所不能及也,故而咱们只能以静制动,一年也罢,三年也罢,决不可贸然起事。”
刘襄沉下头细想着,公孙狐又伸手沾了沾茶水在桌案上写下了一个“乱”字,他看向刘襄接着说道:“当务之急便是让朝廷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