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她是个极要强的女子,她将这些国耻都记在了心里。
天禄阁到了,吕雉拄着拐杖迈步走了进去,阁中的主薄忙上前行礼之后开口说道:“太皇太后所来何事?”
吕雉一边看着阁中的书架上的藏书,一边说道:“去将惠帝元年冒顿发来的那封书信拿来。”
“这......”主薄当然知道,惠帝元年匈奴恬不知耻,竟扬言刘邦已死,先前的和亲通通不再算数,若想边关安宁就必须再送公主来,那冒顿的还发来一封书信,声称是写给当时还是太后的吕雉的,其口吻之傲慢,言辞之轻浮激怒了汉国所有的臣工,他们纷纷扬言要出兵北伐,可吕雉却力压重怒,以和亲应对,这份书信也在那时被存放在这里,吕雉说,这是汉国的国耻,当为后代子孙所谨记。今日,听到吕雉竟然要找那封信,主薄忙跪下说道:“太皇太后,国之耻辱,还是......”主薄沉下头道:“还是不要看了。”
“拿来。”吕雉的语气异常的平静。
主薄无奈,只好低声答了句诺后,站起身来到惠帝元年的存档中,取出了当年那份书信,他双手颤抖着将书信呈给了吕雉,吕雉接过书信,展开又从新看了一遍:
匈奴冒顿大单于致书汉庭太后吕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