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她看向地上跪着的吕桃道:“那刘友总不会平白无故将你送回来,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先做了什么错事在先?”
吕产忙看向吕桃道:“女儿啊,你有什么委屈就快给你的姑奶说吧。”
“太皇太后。”吕桃鼻头一酸,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我自嫁到赵国,那刘友从不肯宠幸与我,在赵国,就连普通的嫔妃都该朝我使脸色,这我都忍下了,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可,可前日刘友之言,我着实忍不下。”
吕雉看向吕桃道:“他说什么了?”
吕桃抽泣着继续说道:“前些时日我见赵国庙堂上下皆是人心惶惶,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南越和匈奴先后来犯。”
吕雉微微点了点头道:“是有这回事,然后呢?”
吕桃忙继续说道:“那刘友每日朝会之后皆要秘密接见臣工,一谈便是数个时辰,不知在密谋什么,我心下怀疑,一次便悄悄藏在殿外偷听,就听刘友说什么眼下朝廷两线不能用兵,正是我等藩王起兵,扫平......扫平......”吕桃抬头看了一眼吕雉的脸色,沉下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吕雉没有了几年前那种铁青的脸色,转而倒显得颇为平淡,她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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