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怎敢说这些违逆的话来?”
“大哥。”吕禄看向吕产小声道:“咱们也该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考虑了。”
“何意?”
吕禄神情极为凝重,他看着吕产说道:“大哥,你以为那些高祖老臣,那些在外的藩王们他们真的就那么老实么?他们只是惧怕太皇太后而不敢造次,太皇太后若是一旦归天,那些老臣和藩王们岂会饶过我等?”
吕产听罢,沉下头细思起来,吕禄忙接着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当年吕台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么?就在太皇太后的宴会上,就在我等的眼皮底下,那刘章就敢一剑将其的脑袋砍了下来。远的就不说了,今日,那赵王刘友就敢将你的女儿,太皇太后一手主持的婚事休掉。庙堂之中,陈平周勃夏侯婴等高祖老臣,虽表面上对太皇太后唯唯诺诺,不敢有丝毫的造次,可大哥你别忘了,那陈平可是个老狐狸啊,他们只是在等待时机。而这个时机,就是太皇太后一旦归天,朝臣联合藩王,一同起事,我等性命皆休矣。”
听罢吕禄的话,一阵冷风吹来,吕产竟已觉得脖子后面隐隐的发凉,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点了点头道:“那依你之见?”
“趁着太皇太后尚在,我等该尽快将那些藩王们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