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卫兵的肩,另一只手已从怀中抄出了一把短刀,一刀抵在那卫兵的肋骨上,卫兵立刻感到情况不妙,正要转身向车中的刘友呼喊,那大汉在那卫兵的耳边悄声说道:“别说话,街上的行人都是羽林卫扮的,这是太皇太后的命令,你小命不想要了么?”说着,他手中的短刀已紧紧抵在了卫兵的身上。可这一切离远处看,就真的好像两个多年未曾见过面的老友一样,施施然走进街道之中,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眼看自己的卫兵竟如此莫名其妙就被人带走了一个,刘友忙看向旁边的轺车内坐着的吕禄道:“卫尉大人,刚刚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寡人的亲卫啊,那个大汉是什么人,你的这些护从刚刚为什么不上前阻拦?”
吕禄同样是一脸的惊讶,他掀开车帘看向刘友说道:“我不知啊,那大汉不是那个卫兵的老友么?我看大王方才也是一句话也没说,还以为大王默许准了那卫兵几天的假呢。”
刘友被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好放下车帘,暗道一声:“但愿是我多心了。”
随着众人的继续向前,好像这寻亲的也越来越多,就如刚开始出现的那个大汉一般,这些人总是以多年不见的战友,亲如手足的兄弟等理由为借口从刘友车驾后面拉走一个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