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在了床板上,他痛叫了一声,瘫坐在地,捂着脑袋不住的吸着凉气。
待到额头上不疼了以后,老鼠的声音也再听不到了,似乎正是因为刚刚刘友的一闹,将唯一的“肉”也吓跑了。
外面雨声风声再次响起,刘友瘫坐在地,闭上双眼仰头叹道:“又下雨了......就是让我喝几滴雨水也好啊。”
天亮了,但此时的刘友已不知什么是白天,什么又是黑夜了。刘友蓬头散发的躺在地上,等待着死神的到来。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会把他和一个锦衣玉食的堂堂赵王联系在一起,他现在的样子,像一个街上的乞丐一样。
这间房间内的摆设起初在刘友的眼中是精美的,现在在他看来,却不由的想笑,满屋子的精美玉器又有什么用,在刘友的眼中,现在这些东西皆比不上关中老百姓家常吃的一碗荠菜疙瘩汤入眼。
是夜,刘友已然躺在地上,眼窝深陷,在自己喃喃的念叨声中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天又亮了,此时的刘友在半昏半醒之中不停地徘徊,那早已干裂的嘴唇仍然一开一合着,似乎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那只老鼠再次出现了,它顺着刘友的小腿,爬到了刘友的肚子上,在他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