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此时的吕雉好似已经气到了极点,手指着吕禄一个劲的你你你,但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旁边的那名老内侍,见此情景赶忙递上茶水,低声说道“太皇太后切莫动气,这大汉国可不能没有太皇太后啊。”
尽管一切都在吕禄的料想中,但眼看吕雉已气成了这样,他也赶忙跪倒在地,竟不顾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碎瓷片,忍着疼痛硬生生跪倒在地,地上顿时一片鲜红,只听见吕禄嘶声高喊道:“启禀太皇太后,刘友确是带领大批兵马前来长安,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当时若不是微臣在城前强作镇静,随机应变,说不定如今的长安已是他刘友的长安了!如今太皇太后临朝称制,休养生息,万民乐业,那刘友虽是高皇帝的子嗣,但其却分明想阴谋篡权,乱我天下,我想就算高祖在世也不会责怪臣下。只是臣手下的吏员坏了大事,毕竟他刘友是赵王,不明不白的竟饿死在驿站之中,确实难以交代,臣死罪也。”说罢,便是一阵的磕头。
看到吕禄这份样子,吕产也慌忙跟着跪下来,对着吕雉不住的叩头。
“吕禄。”吕雉屏退了殿中的内侍后,看向吕禄道:“如今这殿中只有咱们三人,老身不妨和你说说心里话。”
吕禄忙抬起头,只见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