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食其面前,小声说道:“太皇太后说准了辟阳侯的奏请,请辟阳侯将相印放至桌子上以后就请回吧。”说罢,内侍一转身便退了出去。
审食其闻听此言,顿时老泪纵横,他慢慢站起身,双手颤抖着将那枚相印放在了面前的长案上后便“扑”的一声跪下来,仰头高喊道:“谢太皇太后!”喊罢,面对着那张长案深深一拜。
椒房殿外吕禄一直都未曾离去,他一直在殿外徘徊着,见到审食其终于出来了,他忙上前拱手说道:“左相,太皇太后方才吩咐我负责燕灵王之子来京后的吃穿用度,这本是少府该操心的事啊,太皇太后为何让我接管?还请左相大人教我啊。”
审食其看向吕禄那狡猾的眼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禄儿啊,你变了,变的越发的狡猾老练了,再不是当年那个被王陵抓住把柄后,跪在朝堂上吓得颤颤巍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禄儿了。”说罢,审食其转身便接着向外走。吕禄忙跟上来说道:“还请表叔教我啊。”
审食其停下脚步,看向吕禄说道:“禄儿啊,太皇太后的心意你比表叔领悟的要快的多,你怎么领悟的就怎么去做吧。”说罢,审食其迈步向宫门外走去,忽然,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吕禄道:“禄儿,表叔还有一句话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