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我刘章若有半分趋炎附势于乱贼之心,若有半分欺瞒陛下之心,便让我重疾缠身,英年而逝!”
刘弘看到刘章已向高祖皇帝的神位发了誓,他忙连声说道:“好,好,事不宜迟,朕立刻写一道诏书。”一边说着,刘弘一边在殿中四下寻找起来,只见他眉头一皱叹了口气道:“皇兄你如今也都看到了,朕宫中的使唤人等皆换成了吕禄的人,朕若是回宫再写诏书,必然要被老贼发现,可现在无纸无笔,如何书写啊?”
刘章闻言,沉吟片刻,一手抓起自己身上的布袍,一手“噌”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只见剑光一闪,一张袍布已被刘章斩断,只见他收回宝剑,双手将棉布呈过头顶,高声说道:“如今外戚弄权,祸乱天下,汉室江山早已岌岌可危!今日就在这太庙之中,就在高祖皇帝的灵位之前,臣请陛下血诏一封,以讨奸贼!”
刘弘闻言,眉头一紧,心中沉吟已定,伸手从刘章的双手中接过那张袍布,咬破自己右手食指,以刘章的后背为案,以鲜血为字开始书写起这份诏书来。刘弘忍着疼痛,含着热泪将自己这些年所受的欺压与满心的委屈皆化成了一个个血字,随着最后一笔的完成,一份血诏赫然出现在刘章的面前。
刘章“扑”的再次跪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