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不得我父皇曾经跟我说,当了天子之后,许多自己想干的事,许多明明是对的事却不能去做,许多明明是错的事却偏偏要说成是对的。”
“一句话,道出了历代君王的苦衷啊。”晁错看向刘启说道:“一国之君,做事情看得已不能再是对与错,而是要看这件事的利与弊,一举一动无不牵扯到国家的存亡,百姓的生死,故而才要更加谨慎。”
刘启听罢,低沉着头,缓缓点了点头。“可是,太子殿下。”晁错看向刘启笑道:“臣今日却要告诉太子殿下一件事。”
刘启抬头看向晁错,晁错开口说道:“这对的事情到头来就是对的,错的事情到头来还是错的。”
刘启缓缓点了点头:“老师,我记下来。”
晁错转头看向窗外淋淋漓漓的春雨说道:“日后臣就在这个地方辅导太子殿下的学业,陆贾老先生教你的是王道之学,是为人处世的道理。而臣要教你的,是权术之学,是帝王之道。”
未央宫前殿。
大殿之内的气氛极为紧张,周勃站在那里,脸色极为难看。刘恒端坐在殿上,听着下面廷尉张释之的汇报。
张释之手持一份竹简,展开读道:“二月二十六晚亥时,长安城洞香春酒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