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他看向张释之道:“你将周胜之处决了?”
张释之将手中竹简双手呈上,沉下头道:“臣依法办理而已。”
刘恒脸色同样为之大变,他忙快步上前一把从张释之的手中抓过竹简“哗”地一声展开看去,口中问道:“你......谁叫你擅作主张,你为何事先不来报朕?”声音已然在发着颤。
张释之抬起头道:“陛下,周胜之乃是无官无爵的平民,被杀人者雎子商亦是如此。两个平民的之间的凶杀案,依律,廷尉府可全权负责,如果陛下不问,是不用报呈陛下的。”
“啪”的一声,刘恒手中的竹简从手中滑落在地,他的眉头紧锁,看向张释之道:“张廷尉执法何其森严也......”说罢,他仰起头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薄昭此刻忙上前一步开口说道:“陛下,事已至此,该当早作打算,周勃儿子死了,他岂肯善罢甘休呢?”
张释之“扑”的一声跪下,拱手说道:“陛下既授臣廷尉之职,臣便当尽忠职守。臣今日所判的案子,令陛下与诸位大人难堪,臣愿辞去廷尉一职。”
刘恒上前扶起张释之道:“释之秉公执法,不夹杂丝毫个人情感,这汉国最高执法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