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楚沫,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一个人从他办公室门前穿过,他才总算回到正轨。
那人是易聪,易聪耷拉着脑袋,头发杂乱如同稻草,整个人毫无精神。
他趴在陈飞的办公室门口,双眼无神的望着里面。
陈飞内心一震,赶忙走过去,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他认识的易聪向来都是一个很臭美的人,每天都要把自己拾掇的很“美丽”才行,但今天的他,却不是这样。
胡子邋遢没刮,一嘴的胡渣子看上去脏兮兮的。头发很油,杂乱的跟稻草一样,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之所以是淡淡的,那是因为时间还不长。
“我能进去么?”他问。
陈飞连忙答应:“当然可以,快进来。”
一个人如此反常,必然发生事端。
在公司这些日子,作为唯二或者唯一个半的男人,他们俩关系处的不错。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陈飞安排入座,给他倒了一杯水。
易聪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愁容满面的道:“唉,难受啊陈飞,我想哭。”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