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探子来报,那个温诀穿着百里灼的衣服,甚至容貌都很像。
“只有一位穿着白衣的公子和将军府的步世子,没见国师大人。”
徐庆回忆了一下如实说道。
“哦?那白衣公子穿的衣服可是和这件一样?”
百里政把手边一副画卷扔在了地上,画上画的是百里灼那日来兴师问罪时穿的衣服。
“是……一样一样,就是这件!”
徐庆连忙指认。
“好,赏!你可以走了。”
百里灼啊百里灼,既然你不能为我所用,那你就去死吧,欺君之罪足够压死你了。
百里政自认为终于抓到百里灼的把柄了,高兴的合不拢嘴放声大笑。
“谢太子,老臣告退。”
徐庆行礼谢恩后快步走出了东宫,赏什么啊,他能完好无损的从东宫出来就是好事了。
又过了两日,莫晚的烧也退了,精神也好起来了,正和温诀说笑的时候,负责宣召的大太监突然来了。
“陛下有旨,宣温诀觐见!”
温诀心下明了,莫晚还是一头雾水疑惑百里统怎么会知道他温诀这个身份,可转眼她就明白了,那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