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还活在世上,不然这蛊也会死。”说完,他又叹了口气了,弄得整个房间的气氛压抑不已。
莫晚的小脸也垮了下来,封温诀不忍她难过,整理好衣装后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灰心,大不了一个一个的试。”
“怎么可能,这世界上那么多人呢!更何况那人估计一听要放血就会想到是一线喉了,估计早就跑了。而且你要被扎那么多次,得给你扎成筛子。”莫晚顺势靠了进去,抬手环住封温诀的腰,声音中带着那么一丝哽咽。
“哎行了行了啊,我孤家寡人见不得这些也不会见死不救,等跟你们处理完那个陈家,我就去找些养蛊的朋友挨个打听谁家母蛊丢了,一定会有办法的。还有,我睡哪?”昆仑老人别过头去,封温诀心中暖暖的,养蛊人何其多啊,寻起来不是一桩简单的事,这个老头子虽然不好好说话,但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
次日,昆仑老人早早地爬了起来,叫嚣着要去陈家给他的义女报仇,还是莫晚出面费了好多唾沫星子才把人劝着答应了吃完早饭再去。
对于陈兰,莫晚心中也有恨意,她不是圣母,甚至没和陈兰有过交集,她们母女二人多次对她痛下杀手,幸亏她机智,不然现在只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