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王府的花园里溜达着,封温故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自打这丫头来了以后,他的日子就没有消停过,几乎是每天都要陪她来花园走上一遭。每来一趟,他的花就会少个枝子,虽然他瞧不见,但脑子里一想那名贵的月季变成秃毛鸡就有那么点心痛。“姑娘总是跟我念叨那个莫晚姑娘多么聪明机灵,更何况她身边还有能掐会算的国师在,一定能读出来的。”
有他那个皇兄在,恐怕甲骨文也能拿来钻研一番,更何况这个丫头只是玩了点文字游戏而已。
虽然二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就连大婚那日也是百里静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送去交的差,次日封温诀就搬去了房,仍旧是姑娘姑娘的叫她,百里静则是一口一个木头的喊着。
“也是,希望他们能皇伯伯处理掉百里政那个大麻烦。我现在挂心的只有那么两件事,一个是莫晚和我父王母妃,还有一个就是没能给百里川送丧实在可惜。”百里静总是想起什么来就说什么,封温故也是个实在的倾听者,几乎每一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
南国皇宫
“父皇,儿臣见您这几日为瘟疫之事操心消瘦了不少,这是儿臣亲自为您炖的参汤,您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