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我杀了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别说解蛊,给你们炼蛊都可以!”铃铛在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了愤怒,怨恨还有无奈,感染着莫晚的心也一并悲凉起来。
封温齐那人实在太过狠毒,一个人不从便要杀人家全家,真不知道他手上到底沾了多少无辜之人的血。
封温诀曾对莫晚吐露过心声,他真的不想做那劳什子王位,不然他现在应该已经把封温齐打的满地找牙了。他们本想试着像扶持百里渊一样扶持一个封家人,可封温诀也有数年没有回去了,除了大小琐事会有人跟他报备,他与那些皇子们也没什么交集。现在看来,封温诀八成是摆脱不了那王位了……
“我又不懂蛊,万一到时候你又一个触景伤情跟着去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莫晚也是出于谨慎,毕竟眼前人实在让她捉摸不透,养蛊人多数阴狠狡猾,她不得不防。
铃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伸手从嘴里取出来了一条通体漆黑的虫子,足足有成年女子的手指大小,看的莫晚一阵恶寒。只见铃铛又咬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那虫子的头上,四指并排举过头顶,神情庄严又肃穆。“我仇铃铛以本命蛊在此立誓:封温齐死后,戚莫晚即是我主,若有违背必遭万蛊噬心之痛,七日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