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剿灭山匪以后,封温诀一行人又足足行了五日的车。他们越是离边境近,道路就越崎岖,周边也是十分贫瘠,连些像样的吃的都买不到。莫晚从没出过这么长的远门,就算坐大巴她也顶多坐了一天,这几日下来她感觉自己身体上的各个部位该抽筋的抽筋,该疼的疼,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就连食欲也差了不少。
封温诀不忍莫晚这么萎靡,当机立断选了在一个小树林外扎营,派了数名暗卫去猎了些野味来给她吃。
次日正午,精神大好的莫晚美滋滋的从纸包里取出来早上做的叫花鸡。纵使她再馋,在一想到这一切还都归功于封温诀的时候,她还是大方的扯了一个鸡腿递到了封温诀面前。“来,敬我的救命恩人!”
“还是夫人吃吧,为夫吃不惯这油腻的东西。不过一个叫花鸡而已,怎么就成了救命了?”封温诀看那油腻腻的鸡腿冲自己奔来,无奈握住了莫晚干净的手腕意图扯开话题。
莫晚也不强人所难,抽回手来就咬了一大口嫩的出汁的鸡腿满脸惬意。“你打了这只鸡,这只鸡满足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就是我的命!”
封温诀听她这一番牵强的说辞有些哭笑不得,正欲再开口调戏几句,就听着外面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