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伸了个懒腰,用平常的语气说道:“去就去呗,行了你下去吧,我要补觉了。”
那丫鬟点了点头,端着碗筷退下了,顺便还她关上了房门。
莫晚几乎是从椅子上蹦起来的,她像往常一样,去了院子里的秋千上坐着。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干坐在上面消磨时间,而是悄咪咪的打量着四周寻找破绽。
树上两个,房上五个,墙角四个,还有杂七杂八的地方,算起来应该还是那二十个人。
那些人的分布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确是能让他们注意到所有方向的视野,这样她根本就是暴露在玻璃展柜下的动物一样被人无死角的瞧着。
唯一的死角就是她卧房的里面,可她在里面也不能遁地啊。知道了逃跑方向可是没有机会,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难受。
突然间她灵机一动,目光放到了那日她勾搭的小兄弟所在的地方。只有那一处是所有人的死角,如果把他支开,应该能为自己拖延不少时间。
“哎那个,对,就树上那个,你再过来一下。”莫晚从秋千上跳下来,到了只有他一人瞧得见的假山后面,踮脚冲他招了招手。
那人嘴角抽了抽,为什么他换了棵树还是被认出来了。即便他万般不情愿,还是从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