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那味道细嗅下去还有淡淡的糕点味,想必就是她家夫人为了掩盖糕点气味撒的香水。
不管怎么样,她家夫人盯着那么重的头冠也是辛苦了。
他关上房门,慢步走到莫晚面前,按着规矩拿起秤杆把那盖头挑落。
今日的莫晚还是只施了些许粉黛,柳眉平垂,朱唇嫣红,因为娇羞面颊上还多了些许绯红。眉心处还绘了金色的花钿,更添了几分美色。
封温诀的身上带着些许酒气,想必大喜之日被皇子和大臣灌了不少,莫晚低眸娇羞了一会,而后又略带担忧的望向了他。“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吧?要不我去你熬点醒酒汤?”
说着莫晚就要动身,却被封温诀不言不语的摁坐在床上。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小心翼翼的替她拆着凤冠和发簪。
就在莫晚轻快的晃了晃脑袋时,封温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开始不安分的解上了她的衣服。她本想阻拦,却想到今儿是大喜之日,便羞涩的把头一扭,任由封温诀为她宽衣解带。
这夜的封温诀又像服用了过量的春药一般,如饿狼一般无休无止的要了她多次,房间里整夜都是旖旎之色。
虽然这次已经不再是痛的厉害了,可她仍是被折腾的浑身散架连床都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