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囤积了大批的粮食,意欲囤积居奇,趁机提高粮价,借此赚取大批的银两。所以我想着,让那些粮商将吃下去的银钱吐出来。”
“江南的粮商我也有所耳闻,那些人借助着漕运没少在江南兴风作浪,而且和盐商们关系也密切,互相之间牵连甚广,姚儿想拿他们开刀,恐怕是不容易。”
“对别人来说不容易,但是对相爷来说恐怕易如反掌,我说的可对?”
楚非衍忍不住笑出声:“你以为我是天神下凡不成,真的能够为所欲为?”
“在我心中,相爷比下凡的天神还要英俊神武。”不管什么年代,一个国家的力量都是令人惊叹且无法抗衡的,那些粮商们就算有再广的人脉、再深的利益牵扯,也只长了一个脑袋,同样惜命的紧。
“只是如此一来,恐怕会便宜了荣城和沐辞修。”
“那倒未必,”苏姚眨眨眼睛,“相爷引导了那么多灾民来荣城,想来用不了多长时间,荣城的百姓便会心生不喜,到时候,怕是会引发不小的冲突,等到冲突发生起来,相爷再从中调和。荣城虽大,但是必定容纳不了那么多的灾民,不如将他们暂且安置在荣城之外,等渡过了眼下的难关,再想办法安排他们返乡。这些人来自四面八方,只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