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严的手臂受了伤,只有脱下衣服,才能更好的检查伤情,也不知道这位医生是不是耳朵有点背,居然直接说许敬严是我男朋友,我刚才明明说的是……朋友。
我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脸颊瞬间就红了,心里感觉十分别扭。
愣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果然医生没一会儿就催促我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过来帮忙。”
“哦,好。”我也不能装作没听见啊。
毕竟这诊室里面又没有其他人,我也只能配合医生,帮许敬严脱衣服了。
许敬严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偶尔我们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非常尴尬。
我帮许敬严解开上衣的扣子,扶着他那只受伤的手臂,轻轻的从衣袖里退出来,做这一切动作的时候,脸颊也越来越烫了。
当我帮许敬严把衣服脱下来,轻轻扶着他光溜溜的手臂时,肌肤与肌肤之间的亲密触碰,让我浑身为之轻颤。
在熟悉与陌生之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游离着,同时也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
我开始连呼吸都变得不平稳了……
更不敢去跟许敬严的目光对视,只好把头撇向一边,心里紧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