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言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材在他面前还是太瘦小了,恐怕连一根得力的拐杖都算不上,导致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可每一次许敬言要抬那个受伤的脚时,却似乎没有半点迟疑,好像完全不害怕我扶不稳,就会摔在地上一样。
我感觉到那一刻,他是信任我的。
把自身一半的平衡都交给了我。
要是我撑不住,两个人就会一起摔倒。
从病床到洗手间短短的几步路,我们愣是走了两分钟才到,不仅仅是许敬言,连我都被折腾得满头大汗。
直到把人扶进洗手间里,他把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扶着洗手间的撑杆。
看到许敬言基本上站住了,我也才长舒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好了,你完了再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我便要从洗手间里出来,接下来的事情总不用我帮忙了吧?
看他扶得稳稳的,虽然只有一只脚能使得上劲儿,也已经足够支撑他的平衡了,另一只手腾出来不就可以自己解决了吗?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