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看向许敬言的时候,他也正看着我,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手也不曾动一下,就等着我去帮他解裤子。
在医院里穿的是病员服,那裤子又松又大,裤腰上有两根抽绳绑着,明明他自己轻轻一拉就可以解开,却非要我帮忙。
“你自己解啊,我要怎么帮你……”
我脸颊又红又烫,目光不经意的瞥向许敬言腰间内处,似乎能隐隐的看到薄薄的衣料下,他身上某处细致的轮廓。
甚至有些微微的突起。
自己又不是没长手,只不过是伤了一只脚,搞得像是全身瘫痪了一样,什么事情都要吩咐我来做,就连这种事也不例外。
难道他都不觉得尴尬吗?
反正我是觉得尴尬死了。
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好像马上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似的。
许敬言却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站都站不稳,怎么解?你想看我摔倒吗?”
这明摆着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我看他站的挺稳啊,怎么会轻易摔倒?
就算是一只脚用力,也能掌握平衡的。
况且他还有两只手把着,就算腾出一只手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也不会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