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许敬言又逼近一步,我们两个人的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了,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他的呼吸是冰冷的……
原来他早就察觉了,让小家伙带去的那瓶红花油,也把我暴露了个彻底。
就是因为我猜到小家伙要把红花油给他用,所以他也猜到了。
我们两个,倒真是很有默契。
但我心里还是慌得很,也不敢与许敬言的目光对上,别开脸说道:“你……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吗?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请你让开,我要带lucky回家了!”
他和林念很快就要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了,到时候lucky对他来说,就不再是那么独一无二的了,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他心里明明什么都清楚,又何苦还要来问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可笑……
我轻轻的推了许敬言一把,他倒是也没拦着我的去路,侧身站到了旁边。
初冬的冷空气,好像把我们隔绝在两个世界里,明明靠的那么近,却彼此心里都明白,这两个世界已经渐行渐远。
就像两条平行线,也许曾经有过某一个交叉点,但最终还是要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