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推脱的理由,所以临危受命的我,才会显得有些方寸大乱,连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刘经理的忙我不得不帮,二来也是为了让老人走得安心,我怎么能拒绝呢?
可是我又怕自己做不好!
所以才又紧张又纠结。
“你别紧张,随便和我妈说点什么都行,她现在已经听不太清了。”刘经理语气沉重,但还是在安慰我。
听他这么说,估计他妈妈应该病的挺严重的,恐怕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就是撑着最后一口气,为了看一眼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才好放心的离去。
这种情况下,应该说不了多少话了。
“哦,好……”我点了点头应道。
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紧张的,一双手不停的相互揉搓,手心里冒了一层薄薄的汗。
说起来做这种事也不是第1次了,当初许敬言之所以会找我,之所以会有那一纸合约的关系,也是因为他想让爷爷安心。
只要一想到爷爷,我的心就会软下来,就算和许敬言之间有过太多的伤痛,也不敢再抱怨什么,因为曾经有那么一位慈祥和蔼的老人,对我就好像亲人一样。
他是许敬言的爷爷。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