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没有身份证,人际关系再淡泊一点,还真搞不清楚谁是谁了,毕竟连那种你需要证明你妈是你妈的事情都存在,还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但是面对这种没有身份证的人,警方引以为傲的户籍系统和前科系统这些的完全派不上用场,几乎很难调查出这个女人是谁。
而且我派出去调查她和那个黑雨衣男子是否有接触过的刑警们也给了我让人头大的回答,他们找遍了这附近的咖啡馆,也去花义无工作的地方查过了,都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
不光花义无像是无根浮游,凭空冒出的人,就连那个男人,也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这就更加诡异了。
那个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存在的,而且毫无疑问的是和她有过联系的,这样才正常。
可是不管是花义无还是那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通通不正常!
“她的家乡在什么地方?你听她说过吗?或者她至少表现出来过吧?”
我不死心的问道。
不光是我要破解那些遗言的谜团而要找出她的真实身份,就是花义无本身的死亡,还有那很可能是花义无本人做得,又或者是那个男人做的王惠珍的死亡。
两条人命放在这里,容不得我们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