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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待我们的是一年纪大一年级小两个民警,年纪小的那个看起来也太小了,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吧?
不到二十岁这一般警校还没毕业呢,这是怎么就当上民警了?
但是一考虑到这里是托关系最多的东北,我也就很容易理解的了,在加上这县本身就不大,人也不多,越是这种地方,越是人情社会的痕迹比较浓重,与之相反,大城市倒是没有这么多门门道道,也是因为一般想托关系也托不起。
我们刚来也不想搞什么不愉快,所以我很理智的没有问这位小民警,而是和他们握了手,随后就坐上了他们接我们前往当地警局的车上。
在车上,我问了他们,他们县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做马里屯的地方,这边一般屯那都是村了,可见花义无应该是以前在这边那个村子里面生活,家乡应该就在这边。
然而我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能问到情况,谁知道这年纪比我们仨都大,大概四是多将近五十岁的民警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在这生活了几十年,都没听说过这地方。”
什么?没有?
这怎么可能?
难道是杨朱记错了?又或者是,杨朱虽然没记错,但是当时花义无没有和他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