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来,门被锁住了,该不会……
有老茂在就是有这种好处,估计我和猴子撞十下都撞不开的门,而老茂仅仅只一下就撞开了。
门被撞开之后我们几乎是急匆匆的冲进去,但是却没有看到我们想看到的东西。
并没有人,什么也没有。
这房间看起来好久都没有被人开过了,所以许多地方都有蒙尘。
但是,桌子上面,放置着一把钥匙。
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
钥匙明显是被新放上去,因为桌面上有灰尘,而钥匙表面没有。
“一把钥匙?该不会是,把这门的钥匙锁在房间里?是想营造一个密室?”
猴子在我身后推测道。
不妙!
如果勒布杜斯不是有某种恶趣味的话,那这钥匙就不是勒布杜斯放在桌上的了。
应该是打开门的人放在桌上的,这算什么?挑衅吗?
还是拙略的吓人手段?
用录音机放女人的哭号声,然后用钥匙营造一个密室,来展示自己的聪明?
我有些理解不能,不过还是把钥匙小心地拿起来,按照我所理解的方式将钥匙塞进了这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