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张开眼镜腿放置在桌上,很显然是最近老人用过,用它看过什么需要用得上老花镜的东西。
会是那封信吗?
因为在雪地捡到了那封信,所以要用老花镜来看?这样想的话似乎想得通。
我将老花镜拿起,镜面上有微微的一层白白的痕迹,这是镜面上曾经有水,但是干掉了的证明。
应该是雪水了,雪水不会纯粹无暇,里面会有杂质,而当放置在这室内的高温之下,水分渐渐流逝,只余下了杂质,就会形成这个现象。
奇怪了。
如果说是衣服上有湿漉漉的水倒也还罢了,为什么这老花镜也是呢?
按理说老人看到了信之后,把信拿进来看就是了。
因为其实老人的卧室采光非常的好,完全无需在站在外面的冷风中借着光亮来看清楚信上写的什么。
这样子……莫非这眼镜不是拿来看信的?而是拿来看别的东西的?
还是说,老人在用眼睛看过信之后,还看了别的什么?
我有点想不明白。
我把眼镜放下,并没有问关于这眼镜的事情,而是问她:“您知道勒布杜斯家妻子吗?”
“哦,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