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额正式成员,那么知道的应该会相当的多,只要能撬开他的嘴,那我们得到的远远要比失去的多得多了。
不过这人说完那句话之后又陷入了沉默,而且还是那种明显是怎么问都不说的沉默,让我有些恼怒,但是又不能做什么。
给猴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在旁边烦这个人,我则是去巷口接赶过来的前来增援的警员。
衡阳跟在我后面走了出来,我正疑心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他便率先开口。
“之前在地下室里面我所说的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生气,但是那真的是我的真实想法,不过现在我们能揭开这个组织的神秘面纱了,这就是好事。”
衡阳说了一大堆,生拉硬扯,让我有些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跟你道个歉吧。”
衡阳虽然面不改色,但是话语里的停顿似乎暴露了他的内心。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事,我有时候也这么想,得了,我先出去接人去。”
我笑意涟涟的出了门,立刻收起了笑脸,虽然是往公路上看,但我仍然在看周围地上有没有车碾过的痕迹。
不过